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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营经济研究所所长、原中国工商联副主席 保育钧：今天我们讨论的是投资办学，捐资办学的东西部谈，我们重点是讲了投资办学，投资办学是民营企业，民营企业有的两个理论基础，一个是初级阶段理论，解决了合法性问题，第二理论基础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市场经济理论是平等问题，第一个理论，基本上被接受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合法性问题基本上解决了，现在要解决的是一个平等问题，平等问题难度相当大，不仅是现在，一般办教育，其他整个民营企业当前最大的难题是不平等，不公平，这个不公平有的是意识形态的问题，也有既得利益的问题，而这个东西，往往是反映在我们政府权利部门制定相应的法律法规和部门规章的时候，体现在这方面，所以说我对25号令，我觉得25号令，它是反市场的，市场条件下，资本是要自由流动的，这个办法一来之后，一过户就不能流动，不能增值，所以用这个反市场的这种办法来规划市场经济，是肯定行不通的，怎么办？我也有一些办法，比如讲刚才我们齐齐哈尔地方政府，从实际出发来变通，这是必要的，你是比较幸运的，看这个地方政府，最好的办法，我就觉得，通过我们也不能上街去游行，通过自己合法的组织，比如讲民办教育协会、商会，提出这个意见来，再给他补充，给他完善，打着补充完善的旗号来促使他转变，这是最现实的办法，我建议今天这个沙龙，能有点成果，今天我们在这儿有政协委员，全国政协委，我算是一个，我们以政协委的名义现在可以写出提案，马上送上去，包括主管教育的国务院领导同志，我们直接送上去，这是一， 第二、我们政协报也可以把意见反映上去，通过舆论来呼吁反映一下，我想今天能不能有一些成果，推动市场化的改革难度相当大，市场化的改革，第一要资本自由，第二主体平等，第三要民主法制，我们现在一些权利部门，往往看出了什么事，大事不好，某个领导一批示，拿出个办法来就是整治的办法，这还是计划经济的办法，对某个领导负责而不是对下面实际个情况负责，我们现在权利部门就是这样的，所以怎么办，民主政治建设要靠大家推动，我建议把今天的一些意见，归纳归纳，我们也平心静气的为了完善25号令，提出点具体建议行不行，完了。
齐齐哈尔职业技术学院院长 曹勇安：我觉得大家在讨论的时候，会不会这么想，25号令过户这个事，咱们当初想想，批学校的时候，当初学校设立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学校财产的问题，如果有学校财产，你当时没有写明是自投的自有的，还是租赁的。人家里头批学校的时候，不是因为你学校有这么多地，你要说你学校租了这么多地就批，租了这么多房子就批，那是他的问题，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没有，你撒谎，你租了最后把牌子弄来，弄点稀缺资源，现在让你回归本位有什么不对的，你现在看看，当时人家是怎么算的，这件事情吴华咱们俩在全国人大的时候，因为这个学校是空壳学校，出了事你说那什么去低，找都找不到主，就得看我一开始审批的时候，学校设立是不是允许租、借，允许租和借，你这个事我原来忘了，搞教育的不太懂经济。
中国民营经济研究所所长、原中国工商联副主席保育钧：你现在讲的是你那种情况（插话：不是我那种情况，）民办学校情况非常复杂。民办企业都是从不规范到规范。 齐哈尔职业技术学院院长 曹勇安：不管怎么复杂，我开始批学校的时候，这个学校是不是有财产，有财产才能批，没有财产不能批，晓明你财产都在公司，这个学校不是空壳吗。
田坤律师：上午我说，你如果不出这个文，你出这个文现在说的是过户，你说的那是什么，你说那不是归教育部门管，那是归民政部门管，去登记，04年我一查是7000万，实际上04年一分钱没有了，这种情况也对国家教育发展不好，现在教育部发这么个文，他说是要过户，并不是说要备案这件事情，需要检查这个事情，说的是过户，下文的行政主体是教育部。
曹勇安：办学校的时候，刘校长咱们老的这一届的，我们是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开始起家的时候，那时候什么要求都没有，开始有个要求你是租的还是借的，你租的有租赁合同，就批你学校，90年代到现在，必须要有多少多少的财产，然后才能批你。肯定是这样的，最开始的时候，当时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批了。现在就不是了，现在从97年办学条例出台了，就要求这块你要有自己有的，然后你不足还可以再租，有租赁合同，整个一套文本以后，教育行政部门才能批准你办学校，我说的是这个意思，现在要到学历教育这一块，比如说像吉利这个，你一开始就办学历教育，人家就要求你有多少多少地，有多少多少房子，没有这些东西，不能批学校，实际上他这个过户是完成这一步。你把这一步给人完成了就完事了。
田坤律师：出一个细则明确说过户，您刚才说的这个意思，我觉得是合法的，他现在笼统说一个过户，他光是一个登记就不用交税了。
中国民营经济研究所所长、原中国工商联副主席保育钧：民办学校非常复杂，有的办得很早的，有的办得很晚的，有是公益事业办学校，有的是企业办学校，情况非常复杂，要针对这种比较复杂的情况，把它划界了，哪些该过户的，哪些该怎么样，应该有一个具体的办法出来，民办教育的情况非常复杂，通过过户这个词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不是该一刀切的问题，我们一个文件管全国，这是计划经济的路子。
田坤律师：关于诉讼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说，我经常用一个词是影响性诉讼，并不是真正让你告一个谁，我们诉讼也是话语权的表达方式，尤其在法制中国，我们是这样的一个意思，并不是完全说你真的要起诉一下教育部还是怎么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一种建设性的，也不能叫炒作，比如说我们这次人民政协报登了我一篇文章，当天我去河南，用了一个礼拜的时间调查河南留守儿童受教育权的这个问题，我觉得就非常好，实际上是媒体和影响诉讼的一个配合，这是一个。再有一个，我觉得如果通过诉讼，这种方式和别的是不一样的，至少他要有一个结果，而且既然大家老提到法制，我也希望作为一个搞教育的，先进的中国人，走向一个法制的一个精神的道路是更好的，因为中国不是一个法制国家，中国有三千多年的人治社会的传统，中国的法治是自上而下，推进性的法治，缺乏人们的法治精神的传统，没有那样基层的力量，所以如果能有一个文明的人，一个知识分子的力量，能够以这样的法治精神来做事，恰恰和政府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我是讲这个意思，谢谢。
上海民办教育研究所高等教育研究室主任 董圣足：我是有感而发，特别敬佩这位女董事长，政府在制定的过程当中，他负有什么责任，政府不作为，民促法规定合理回报，他没有定，但是现在你资产不过户，教育部官员说得很重的，在上海调研一个副厅级干部，大家走着看，一年以后再见，这句话带有威胁性的，不过是比较难受的，这句话我认为是三个处罚，黄牌、限制招生，罚款，我觉得大家怎么样来想点对策，这是第一个建议。第二点建议，大家不用那么悲观，有连点供大家参考的，资产过户以后不等于注册资产的增加，原来我学校注册资金五个亿，学校注册资金政府没有要求你增加，你剩下可以形成负债。公司法还管着你教育法，所以大家是不是可以变通一下，不一定等教育部门找我们，我们自己可以积极变通，你该收的管理费可以照收，不收管理费财政局不让，财政局这笔钱如果在公司的话，他可以收税，变到学校财政局没有收入了。第二个变通办法，大家也还可以做，赶快做，资产没评估，不要等教育部门评估了，咱们自己先评估起来，资产评估完了以后，你转就转，不要等他评估，这个不算那个不算，有的学校已经做了，我知道上海有的学校也在做。最后一条变通办法，转让也是一种好办法，我们上海复旦大学，跟太平洋金农学院，大家都知道，现在停办了，教育部明确同意他停办了，停办告诉大家，教育部讲可以不转，如果你现在不想办学你可以停办，停办把最后一个学校送出学校，财团还是集团的，如果不转资产只有一个口径停办，我这个话是反市场的，是可以得到资本保全的目的，我想大家要有信心，同时也积极应对，不要坐以待毙，谢谢。
总结：
本次沙龙执行主席、 21世纪教育沙龙07-08年度学术顾问团（地方）主席、浙江大学教育学院民办教育研究中心主任 吴华：
今天我们在产权的主题下面，进行了视角广泛的深入的探讨，我们的发言包括了案例的研讨，包括了理论的分析，包括了政策和法规的解读，还有一些经验，一些感想，以及一些具体的措施，还包括我们自己的一些建议，一些想法，这些探讨的话，对我们每一个学校如何应对目前的形势，使我们学校在变化的环境当中，能够进一步的健康发展，都会有所启发，我们今天来的人员也非常的广泛，有专门的理论工作者，有我们政府部门的官员，还有我们各界的原来的领导，还有我们的媒体成员，大家都表现的非常积极，到现在我们还是济济一堂。
大家所讲的问题，我把它梳理成如下一些问题：
第一、大家的想法比较有共识的，第一个是民办教育的发展需要有稳定的政策环境，这是大家一个共识，不要朝令夕改。
第二、对于民办学校的举办者，对于民办学校，要明确它的举办者的属性，它究竟是作为捐赠，是作为投资，还是作为其他的什么，在这方面，有不同的观点，但是明确它的属性，是大家的共识。
第三、民办教育的发展，需要获得公共资源的支持，没有公共资源的支持，民办教育的发展将会举步维艰。
第四、民办教育的权益，不能得到有效保障的深层原因是市场机制，是我们现在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在教育领域并没有得到有效的贯彻。
第五、讨论民办学校的产权，需要进行长期的制度设计，不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第六、对民办教育，我们应该转变原来的行政管制的思路，更多的考虑激励性规制，通过我们的政策设计，让我们的行为主体自愿自动自觉的按照我们政府确定的方向来采取行动。
第七、历史的看待民办学校的产权，不要只是看到现在这个始点上的状态，要看以前它是怎么形成的，要历史性的看待，要考虑他们的发展，要考虑民办学校在发展过程当中，他所形成的复杂性。
第八、要用足国家的政策，在政策允许的范围之内，为我们民办教育的发展，积极的创造一个适宜的地方政策环境。
第九、我们需要从国际惯例，来看待民办学校产权的问题。从国际惯例来看，恐怕更多的是控制权。
第十、我们的讨论，我们的研究，还是要在民办教育促进法的框架内前进和改进，民办教育促进法是我们思考这些问题的基础法律框架，不应该在这个之外，再来搞一些跟这个相抵触的这样一些设计，这个当然也有不同的看法。
第十一、我认为这一点也非常重要，强调我们除了要特别关注今天的主题，民办学校的产权以外，我们还需要更加关注现实的政策设计，如果在办学自主权的落实方面，在平等对待方面，如果不能改变目前的歧视状态，即便解决了产权问题，我们民办学校的发展仍然会面临极大的困难。
第十二、积极鼓励地方制度创新，特别是像黑龙江这样的地方制度创新，给我们其他省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借鉴，黑龙江省的这个做法，当时有一个杂志，教育职业他约我写一个点评，就是关于齐齐哈尔的这个产权改革，我对这个改革我觉得是非常值得我们研究，我个人非常赞赏，但是我提了一个问题，提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黑龙江省的民办教育促进法的实施条例里边，具体这个叫《黑龙江省政府关于进一步推进民办教育发展的若干意见》，在这个意见里面，他做出了一个规定，就是刚才任处长讲的，对那些滚动发展起来的民办学校，他提出一个百分之多少作为奖励，作为原始出资，我认为这样的一个创制是非常有价值的，但是按照立法法的相关规定，涉及公民基本权利和对非国有资产增收只能有法律来规定，也就是说在这个意义上面，民办教育促进法和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他回避了这个问题以后，地方探索的法律效率开始不够了，他的效价不够，但是可以做，也正是我们整个改革开放，通过这样的探索，使他上升为法律的这个层面的东西，否则的话我们就缺乏来自民间的创新源泉。
最后一个，我们所有的制度设计，所有的对这个政策的建议，都要站在促进民办教育发展的立场上来考虑，只有在这个立场上面，我们才能够形成共识，如果这个立场发生了偏移动摇，那么所有的讨论它的共同的基点就不存在了。
这是大家对我们今天的主题所做的一些探讨，这些探讨尽管我们完全是一个民间的论坛，但是由于媒体的介入，我们在这个论坛里边，我们仍然有媒体的力量在积极的支持我们，我们的声音可以通过媒体，向各个方面传播，会影响，会对政府的决策，会产生积极的影响，当然我们并不指望在一次就能够发生非常重要的这样的一个决定性的作用，但是通过持续的努力，我们每一个人都来持续努力，民办教育的环境会变得更好。所以我们在这里，要对媒体，对积极支持21世纪教育沙龙的所有的媒体，再次表示我们大家共同的感谢。我们这个沙龙本身，应该说也在民办教育发展方面，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比如像前面讲到的，就是明天的这个主题，关于留守儿童，关于穷民办学校，我管它叫穷民办学校，就是今天上午有一个发言者，他想谈这个问题，因为今天主题这样一个限制，所以他没有完全表达他的意见，河南的穷民办学校，他们的合法权利在这些穷民办学校读书的学生的合法权利受到我们现在一些相关政策的损害，正是通过我们21世纪教育沙龙所组织的一些活动，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解决，但是这个解决是不彻底的，他是通过一个变通，当然这种变通，在目前我们的政治环境下面，为了给政府一个面子，也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当然我在这个河南的论坛上面，我已经给他们承诺，如果到今年年底以前，教育部和河南省教育厅没有采取实质性的行动，我会帮你们提起公益诉讼，去告教育部，但是这个告很困难，像我们刚才王律师说的，一般行政行为，它是，加上我又不是直接利益人，他可以不受理，不可诉，到时候我们还要想一些办法，怎么把这件事情从制度上来加以解决。
21世纪教育沙龙，确实在关注弱势群体、关注公共利益，推进社会进步方面，在一步一个脚印的在实实在在的做一些事情，这也是我们大家愿意到这个地方来参加这个活动的基础所在。今天这个沙龙，我想大家都会觉得举办的非常成功，也非常有成效，但是也有不足之处，我想不足之处，主要是两点：第一、我们没有充分的时间进行思想的交锋，大家在整个一天当中，已经感受到，不同的人相互之间，观点冲突非常明显，但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大家互相交锋。这种交锋，会有助于观点相异的各方提升自己的认识，这个建议我们沙龙的秘书处，今后能够做进一步的改进。第二、今天的沙龙，在背景并发言人的材料方面，恐怕还有进一步完善之处，还有进一步完善的空间，这个都是我们需要进一步改善的地方。
最后，我再利用最后几分钟时间，谈一下我对这个问题的一些粗浅的想法，也跟大家做一个交流。
第一、我想还是要重申民办教育促进法的宗旨，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我们民办教育促进法的宗旨是三条，第一条，民办教育是公益性事业，第二条，民办教育和公办教育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第三条，要保护民办学校的办学自主权，我想我们讨论这个问题还是要回到民办教育促进法的这个宗旨上来，如果把这三条进一步把它概括，这是我个人的理解，我们民办教育促进法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它的立法宗旨，和它的具体的作为，就是要用公共资源扶持、支持民办教育发展，公共资源，要用公共资源支持和扶持民办教育发展，我想这个是我们所有讨论民办教育促进法一个可以大家共同遵循的一个共同的出发点，这样子我们就能够凝聚各方面的力量，也能够使政府他能够回到一个正确的这样的立场上来，否则的话现在我对现在的民办教育有一个判断，这个判断叫做有重新边缘化的倾向。从民办教育促进法颁布以后，有一个快速发展，但是到06年，06年的民办教育的发展出现了一个重要的信号，就是民办学校在义务教育阶段，民办学校的数量，绝对数量已经从原来的正增长变为负增长，数量开始减少，这是一个重要的信号。
第二、尽管在民办学校就读的学生数仍然是继续增长，但是增长的幅度开始下降，从原来的年均增长20％以上，现在降为增长10％左右，这些都是一个重要的信号，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些制度环境的变化，特别是我们国家，现在对公办教育投资力度的加大，都使得我们民办学校现在大的政策环境，已经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所以在这个情况下，我们今天来召开这样的一个论坛，举办这样一个论坛，我想是非常有意义的，应该引起大家的警觉，所以我们还是要再回到民办教育促进法的立法宗旨上来，这是第一点想法。
第二点，我们要加强研究，加强研究一个是我们所有的民办学校的举办者，我们的校长和相关的研究机构，要加强对民办教育的研究，对它发展走势，对它未来的目标模式，对它现在面临的困难和困境，都要加强研究，否则的话我们就不能成为一个明智的办学者，这是一个。第二、建议我们的政府，要加强公共政策研究，要更多的通过一些更加有效的方式，来推动公共政策辩论，比如说像25号令，它的出台，应该说是实之草率，他本来应该做得更完善的地方，搞得大家骑虎难下，产生一些非常大的问题，包括有人说到的，对民办学校派遣督导专员他就缺乏相应的法律依据，还有其他一些问题，包括过户，限制的太实，也缺乏一些相应的法律依据等等，这些方面建议政府要进一步加强研究。在研究的基础上，我们要出台相应的配套政策，我们民办学校的举办者也应该积极的做出我们的反映，这是第二个想法。
第三个想法，我们民办学校，我们要进行战略思考，做好制度设计，我们现在考虑的就是目前的中国民办教育，它的产权状态和我们面临的困境，但是我前面在今天上午的时候，我就说过，按照国际惯例，我们今天讨论的产权问题，有相当一部分是没有讨论余地的，也就是如果我们把民办学校，把它作为非盈利组织，你是不可以要求收益和对产权，对所有权提出要求的。今后，我们民办教育，虽然我们有两种制度设计，一种把它划分为盈利和非盈利的，还有一种现在逐渐正在占主流意见的，就是要把它全部要把它搞成非盈利的，它对我们今后的整个的制度变化，会带来完全不可逆的这样一个影响。这一点，我们的民办学校的举办者，应该要进行专门的研究，要思考这些问题，否则的话我做一个推论，如果说今后我们的民办学校，相当一部分，且不说所有的，他要作为非盈利组织来考虑，并且向国际惯例靠拢，那么也就意味着，你不但要过户，我认为过户是应该的，这个理由大家已经说了，而且即便是停办，你也不可以要求拿回来，也就是说，在原来的社会力量办学管理条例的基础上，还要再前进一步，更不用说你还想获得资产增值的收益，这个对大家将会产生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像这些问题，都应该进行战略性的思考，并进行相关的制度设计。
第四、我们还是要积极的鼓励地方创新，包括像黑龙江的，包括像广东的，包括像我们浙江的，也都在积极的进行这方面的探索，通过这些探索，我们会为国家的决策提供一些很好的建议。最后，我想再次表达我个人对民办教育事业的坚定的信心，我们民办教育事业是这个国家不可缺少的教育事业，他是符合我们整个教育发展方向的，按照我的观点，我们不但民办教育发扬光大，而且在一百年内，要把所有的公办学校，不管是清华北大，还是其他的学校，不管是义务教育，还是其他的教育，全部都把它转变为民营学校，我认为只有到这天，民办教育公平的政策环境才能够真正的实现，否则的话，是不可能有真正的公平环境的。我们期望这一天的到来，我们也为这一天实现，来做出共同的努力。最后我想再把我的一个想法，上一次我们参加呼唤教育家精神，我想我们对教育家的理解，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坚信教育的力量，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坚信教育的力量，所以才为此付出自己的热情，做出不懈的努力，再次对各位表示我由衷的钦佩，谢谢各位。
教育在线周刊合作伙伴联谊会主席、北京吉利大学执行校长罗晓明：我是1983年大学毕业之后，就开始从事教育，后来到吉利集团，到吉利集团一直在办学，一直在从事教育，所以这么多年来，应该说自身对教育，特别有一种情感，在北京的这些年来，在人民政协报教育在线周刊和贺春兰主编的带动下面，在21世纪教育沙龙里面一直参与一些工作，经过这些年的实践，我真是感觉到，人民政协报他们这样一个平台是非常好的一个平台，它集合了学术、媒体、统战这诸多资源，形成了一个特别有优势的平台。春兰要求我出任周刊这样一个合作伙伴联谊会的主席，有一点我想是需要我们做的，就是我很希望，我们所有的民办教育的同志们，都能够团聚到这样一个教育沙龙，教育周刊的平台上面来，只有整合成这样一种力量，我们才能够把自己的声音释放出去，才能够把我们正确的意见表达出去，赢得政府的认可。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积极参加21世纪教育沙龙和周刊组织的其他活动，我也感到有非常的受益，所以我想，今天在这里面，我做一次广告，我是希望，在座的民办教育工作者能够加入进来，这是一个完全市场化运作的，结合政府又结合权威媒体这样一种力量的一个独特平台，如果你自己花一万块钱你想表达一种声音是很困难的，如果我们全体的人加进来，每个单位都能够拿出一万块钱，或者是五千块钱，或者更多的钱拿出来也没有关系，拿出来之后，支持到这样一个集体里面去，我们把这么多的沙聚集成一堆完整的沙城，可能这个沙城我们再放一点添加剂的话，凝固剂的话这个沙城是很坚固的，刚才保会长说的话，我们正在做的就是关于我们现在民办教育产权的问题，实际上是没有人帮你说话的，我在很多教育协会里面的，在中国教育发展战略学会的我也是理事，在北京民办教育协会我是副会长，原来我是浙江省民办教育协会我也是副会长，所有的教育协会，他的背景都是教育部门，而我们现在的权益不能得到保障，实际上可能更多的还是来自于我们教育部门，所以我很同意保会长的这个话，我们需要在一个公共的平台上面，合法的表达我们的一种声音。这个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很希望大家能够加入到这样一个群体里面，因为这个群体确实能够把学术的、媒体的，统战的所有的这种力量能够结合了。然后这里面它整个所关注的比如说政策的诉求，公益性的东西，包括弱势群体的一种关注的东西，我觉得都是非常非常好的一个东西，由于给了我一个主席的名字，我想只好帮我们小贺同志做一点广告，但是这个广告不是为小贺，她是为了我们现在很年幼的，很软弱的中国民办教育，其实是为了我们现在还很薄弱的中国教育，最后一个目标，是希望为中国能够强大，能够发展。为中国教育的明天希望大家能够共同团结在一起，谢谢大家。
结束语：21世纪教育沙龙秘书长贺春兰：谢谢对我们的鼓励和支持，咱们很多委员会，会根据需要出现，我们发展顾问团主席张巨河先生给我一句话，叫实则实之，虚则虚之。全国政协是特别庞大的人力资源库，集聚了各个方面的精英人才，其实还可以服务于你的具体教学，比如说有艺术家的界别，可能通过我们牵线，一些艺术家可能会成为你艺术系的顾问，比如说有经济学家，各个方面的人力资源，我相信我们未来合作空间很大，今年业内正在进行中国教育改革30年的系列活动，实际上以此为契机回顾中国教育改革的30周年，我发现关注民办教育的还很少，我想利用这个契机，在今年全国政协教科文卫委员会的支持下，和我们的学术委员会、媒体顾问团等一起，对中国民办教育30年来的发展历史进行梳理，也对它今后的发展进行一下展望，我希望这个梳理是带有一点政治诉求意义的，要把咱们中间的人物推出来。我在做教育周刊，我报社同时有一个民营周刊，民营周刊宣传的更多的内容，是企业家的使命感，企业家跟员工的关系，党旗在我心中这样的话题，为什么呢？是因为中国民营经济的发展经过了咱们现在所经历的这种生存阶段，这样一个招生，这样一个阶段，他其实是一种政治的诉求，他在展示一种形象，在此之前，我觉得我们民办教育家，在这方面意识不够，我们更多关注眼前的生存，其实我们希望21世纪教育沙龙，如果得到你们的支持，我们将把你们这种整体的形象，负责任的形象，对社会负责，对各方面负责的这样一种形象往外推，我想今年11月份，咱们再相会，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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