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于联合国的穆勒(Robert MuUer)在《最重要的是,他们教我幸福是什么》(The best ,they tell me what the Happiness is. )一书中描述了这样一件真实的故事:
纽约一医生告诉—位非洲国家的代表,说他得了癌症,只余一年的生命。这个代表表示他要回家去等死,不过他会让亲戚通知医生参加其丧礼。过了18个月,却无一点消息。穆勒认定那代表一定已经去世,就打电话到他的家乡探听消息。他意外地听到那位代表自己接了电话,听起来充满活力。
代表解释说,在他回到家乡不久后,当地的巫医来拜访他,觉得他变得沮丧。巫医得知原因后,他要代表第二天到他的小屋去。
巫医以一简单的象征性手势开始了治疗。他从一口大锅里取了一小杯的液体,并表示:“这一杯代表你正使用的那部分脑,锅里的是其余的部分。我要教你怎么用那其余的部分。”直到今天,那位代表仍健康地活着。
在对心理应用的各研究领域,心理学家们坚持不懈地探求着各种心理疗法。但从上面一个简单的实例中,我们不难发现“原始”的医疗法实在比我们的进步得多,那在没有多少药物,没有安慰剂效果的帮助下仍然有效的神奇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关注。
这样的陈述并不是要患者抛弃西方技术性的医学,再回到早期的治疗法,或者是我们所讲的“迷信”。而是希望患者们能开放一点,接受我们内在的治疗天赋。心理学家在研究中曾发现:大部分人只使用了其心理能力的10%而已。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如巫医所说:去使用其余的90%吧!当你试着去接受存在时,最容易产生肯定的安慰剂反应的。
以研究发现,主要影响患者心理能力提高的因素大致包括:病人对自身疾病持有正面的态度;病人有一个团体的关心与支持;病人对于自己能主宰、控制疾病的感觉增强。
几乎所有所谓的原始疗法都应用“安慰剂”的因素,不管他们是把它定义为外在的神,或内在的力量,都是通过一些仪式来实现病人的依赖反应。信仰的治疗法会使病人信服一种更高的力量,或相信医疗者有能力成为通往更高力量的渠道。有时仅仅是一占物,或一圣人的遗物就足够了。对信徒而言。一个标示“圣水”的瓶子,即使里面装的是自来水,也有治疗的效果。比如基督教信仰疗法的信徒,有时真能治疗自己的疾病,那是因为他们的教派教导他们寻求心灵的平和,把自己交给更高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一个医生,不但要具备精湛的医术,还要有投射信心的能力。病人康复的关键在于他们对自己希望与信任,这会使他们自己能“放得开”,以此抵制压力。
这一观点说起来很容易,但不幸的是,心灵的平和往往很难达到,常要等到死亡将近时,才是病人能够放手的时候了。我看到许多病人,他们已濒临死亡,却还担心孩子上学、交水电费等生活琐事。如果你告诉他们:今天可能是你在世上的最后一天,完全放开,好好地享受这一天吧!”第二天早上,你会发现他们感觉好多了,可以好好地吃顿早餐。这时你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会回答:“我已经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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