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良,一个普普通通的党员,一个平平常常的志愿兵。他没干过惊天动地的大事,可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就是我们身边的雷锋。
丁宝良管理仓库10多年,大到上百万元的机器,小到五金、营具,应有尽有。求过他的人也确实很多,可谁都没从他那里私自取走过什么。奇怪的是,人们对他竟没意见。
一位基地的老领导想在家门口搭一个小棚子,他知道丁宝良的仓库里面有许多废旧门框,就找到丁宝良:“你那旧门框能不能给我一个使使?”丁宝良笑嘻嘻地说:“老首长,按说这门框不算啥,可您看我这里都有进库手续,给了您我就不好办了。”老领导接过丁宝良递过来的进库登记,大到一辆汽车,小到一颗旧螺钉,都记得清清楚楚。他理解地拍了拍丁宝良的肩膀:“那算了,那算了。”
在基地,凡是棘手难办的事情,只要丁宝良去办,没有办不成的,而且,人们都不为难他。原因是,大家感到丁宝良没有私心,办事公道。
基地家属院锅炉房烧的开水总是不够喝,是因为有人老打水洗衣服。基地准备用收水票的办法限制一下。过去没有收过水票,现在要收,是得罪人的事。丁宝良去收了,来打水的干部、家属、孩子,看到他对谁都一视同仁,自觉地递上了水票。
基地家属楼,有些住户的水电费老是收不上来。丁宝良又去了,水电费很快收齐了。
“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人?”我们问丁宝良。他解释道:“我也不想得罪人,可这些事总要有人干吧。都怕得罪人,只有国家和集体吃亏了。”
丁宝良常说:“干工作,就要无愧于工作;是共产党员,就要无愧于党员的光荣称号。”基地机关一位领导的亲戚在基地买了一捆旧铝线,付款后没有提货。直到去年,那位领导的亲戚才来提货。丁宝良验过交款单,没有给提。那个领导打电话给丁宝良:“这是我家乡来的人,钱已经付过了,你看是不是把东西给他。”这位领导是丁宝良的“顶头上司”,按说丁宝良“照办”就行了。可他执拗地说:“发货单上开的是一捆,又没写多少公斤,如果按他所交的款提货,那基地可就吃亏了,你看,是再补交一些呢,还是按所交款的实际数额提货?”那位领导无言以对。
人们佩服丁宝良十几年如一日公平、诚实的认真劲儿。丁宝良管理的仓库每年都要处理一些废旧物品,要从中捞点“外快”是件很容易的事。有个煤矿在基地的仓库订购了一批物资,到货后,对方业务员把丁宝良拉到一边悄悄说:“你发票上少开上一些,到时我给你1500元的好处费。你别怕,我绝对为你保密。”当装完货、业务员从他手中接过发货票时,见一公斤也没少开,埋怨丁宝良太不够“意思”。丁宝良回答:“如果我这个党员都带头够你这个‘意思’,那人们怎么看我们的党。那些不属于我的钱,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不能要。”
基地年长的叫他“小丁”,年轻的称他“宝良”。人们看到他那和蔼可亲、不知疲倦的笑脸,都感到他可亲可信。
一位已经退休的老同志,应基地的聘请来帮助干些工作。一次,这位老同志把自行车忘在家里,下班后,他正打算走回去。一出门,丁宝良推着自行车向他走来:“首长,我送你回去吧。”老同志感到很意外:他怎么知道我今天没骑车来?原来,丁宝良路过这里,听这位老同志和基地政委打招呼时讲到今天把自行车放家里了,就急忙跑回宿舍,推着自行车迎了出来。
冬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丁宝良发现卫生所里的气温较低,他主动给卫生所买来火炉,并帮着装上。之后,丁宝良又在自己的工作日程上增加了一项:按时给卫生所送煤。基地卫生所长冀朝新动情地说:“这些看来平平淡淡的小事,并非人人都想到了,想到了也未必愿意去干。可丁宝良却自觉自愿地干了。”丁宝良就是这样,用真诚给人们送温暖的举动创造着人际关系的“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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