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部已经明确辟谣,所谓“阴性艾滋病”子虚乌有,只是自己吓自己的恐艾症状,和什么未知病毒完全沾不上边。可是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否则也不会轮番炒作了好几年。
不过对于很多艺术家来说,未知艾滋病毒,还是阴性,无法根治……这一系列素材倒成了灵感的来源,可以写出另一部《极度恐慌》。当然还有娱乐版的剧本。上个月在香港,“无脚小鸟事件”引发娱乐圈大恐慌。香港一线小生、艾滋病、双性恋、私生活不羁、夜场狩猎不分男女、短短几年与100多名女子发生关系,他总念着“我是一只无脚小鸟”……这就是神秘的“Y男生”。有人说他是余文乐,有人说是古天乐,还有人认为是古巨基,可谓“鸟飞狗跳”。
日本核辐射,据说日本人还比较淡定,可是中华大地却骚动起来……盐没了。有人由此得出结论,中国人的成长史就是与恐慌斗争的历史。其实不独中国人爱恐慌,西方人也时常恐慌,否则不会有《2012》和最近热映的《洛杉矶之战》。问题是短暂迷失之后,人们总能很快找到理性,回归真理。我们的“阴性艾滋病”却一流行就流行好几年,SARS抢购的醋还没喝完,又要想着怎么退盐。几年一个轮回,这“恐慌症”就像现实版“木乃伊归来”。
有人说,我们医疗事业大发展便可治愈艾滋恐慌,我看未必。纵观历史,更需要警惕的是,任何一种疾病的威胁都可以被某些社会力量无限夸大,然后用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他们的旗号一定是最善良的。19世纪的西欧,梅毒曾经一度猖獗。于是许多人打着“医学”与“防病”的幌子,发动了一场持续的“道德整肃运动”。同理,面对这场“阴性艾滋病恐慌”,既然科学和医生都束手无策,那就让我们巫婆神汉上吧,实在不行,还有包治百病的“螺旋藻”“白金搭档”呢。说不定药厂仓库里发霉的口罩板蓝根也奇货可居了。谁让恐慌也是生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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